原文: 金九银十北漂记第5篇:凄凉的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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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北京整整一周，上周五中午的2点50的火车，一路向北而来。对北京充满了各种期待，以为这里遍地都是机会，遍地都是黄金。在火车上熬了整整36个小时，火车穿过高山，越过平原，北京这座城市终于映射我的眼帘。第一眼看到的灰蒙蒙的天，也分不清是雾多的原因还是要下雨的原因，后来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霾”。这时候想起罗永浩当年第一次来到北京的场景：整个北京都是一片滚滚红尘！

 刚下火车，华仔正好到了北京西站来接我。多年不见，第一次见面有种想拥抱的冲动，但是当时还有个行李箱，还有这个年代两大老爷们在大街上拥抱貌似显得格外的基情，形象自然还是需要注意一些的，何况今后同居的日子还长着呢！跟华仔寒暄了种种。仔细回忆一下，上一次见面是2015年春节刚过，他去58同城实习，路过贵阳住莫泰168酒店，相聚了一晚。那时候他都要去实习了，而那时候我才大三，也正是那时，我的Java之路就一直走的很崎岖，乃至让我很多次让我想起晚清时代的一批有志青年，为了救国，走了一次又一次的曲线救国的道路。边走着边谈我的想法，我告诉他：”这次来北京，就想在北京呆下去！”，有种想告诉他，我的目标是：当上总经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似乎有种”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豪情,可是我并没有这么说。这时过地铁安检站的时候，华仔掏出一张北京地铁卡出来说：”已经为你买好地铁卡了，里面充值30元，以后你找工作就方便多了。好好找工作啊，要对得起这张卡啊！”，然后相视一笑，高中三年的感情，不用多说什么，我心里明白。这张卡确实在这一周我跑北京城里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冷暖自知

 来到北京的第一映像是灰蒙蒙的天，第二映像是北京真的好凄冷，甚至是凄凉。这短短的时间我体会了：火炉般热的重庆，爽爽的贵阳和寒冷的北京。

 在重庆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开着冷气度过的。从清晨第一缕阳光开始照射大地那一刻起，重庆便开始热了起来。接着挤公交到光电园，这个时间点一般是8点40左右，不过这时候太阳已经很毒。排队过马路的人都纷纷躲在一根细细的电杆下面遮凉，现在想想都可笑，你可以想象有这么一幅画面：一大群人排成一队躲在一根电杆下面遮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排队打卡或者排队买早餐。地铁站离公司只有几百米，不过这几百米的距离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段漫长的距离，恨不得快点走到公司门口。冒着毒辣的太阳走到公司门口，迎面扑来一阵冷风，便迎来了一天工作的开始。

 我简直无法想象在重庆的夏天要是没有冷气是怎么活过来的。总之，上班要开冷气，回到家也要开冷气，可惜的是午间上厕所没有冷气，而我又习惯午间去厕所。刚开始去几趟厕所感觉太热，汗水都湿了衣服，于是干脆后来每上厕所先托了衣服挂在厕所挂钩，上完一趟厕所，一身汗，然后用纸擦一擦，再穿衣服。现在想想，可能我是我们公司最奇葩的一个了，因为上厕所不仅要脱裤子，而且要脱衣服。回到家，千万不能开窗子，不仅因为外面吵，而且还因为：外面吹来的风都是热风。对，不是暖风，而是热风。程序员本来就很宅，加上夏天的风实在是太热了，于是就各呆各屋，大厅几乎成了摆设了，导致大厅很久不用，都积了一层灰，偶尔想用的时候才去擦一下。

 在重庆的日子里，我最喜欢看的是夕阳。有时候是站在公司楼顶看夕阳，夕阳会顺着猪八戒大楼那边落下去，这时看看楼顶栽种的盆摘，有种惆怅之感，只能感叹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周末也喜欢看夕阳，没到周末，就取周边走走，尤其是公司为了鼓励员工多运动这一宗旨，设置了走路的活动，每个季度都有奖品。而我在一次单元测试活动中获取一个小米手环，没到周末为了凑齐7000步，出去走走，在桥梁上看夕阳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然后走多了，想的东西也多了，就毅然决然的做了离开重庆的决定。

 回到贵阳的第一映像是：贵阳依然是那个爽爽的贵阳。这个熟悉的贵阳，是我奋斗了4年的地方的地方，往北走了一遭又回来了。但是又是一个陌生的贵阳，离开学校，再也回不到那个熟悉的梨园，学校一区的寝室再也不会欢迎我回去，那里已经没有自己的床，没有自己的栖身之地。甚至这一次我回来，索性都没有回到母校，一是不愿想起学生时代的美好，二是在外面事业无成，回去能有啥用啊？已经没有人在那愿意听你吹牛逼了，也不会在有人看到你懂的多一点就投来羡慕的眼神，那种尊你为大神的眼神。

 这次回来在金阳呆的时间最多，而大学时代几乎没有到过金阳。在这里看我困惑已久的大三框架SSH,但是你懂的，现在已经流行SSM了，所以我老是跟不上时代的潮流，总是走了比别人要多的弯路。无论流行的是什么框架，只有耐着心走下去，才能跟得上时代的步伐，这也是我要来北京的原因。因为传说北京动不动就年薪10万+，尤其是搞互联网的，简直就是土豪。所以有位姑娘说：”你就不能留在贵阳么？”,贵阳这么好。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贵阳这座庙太小，可能容不下我这尊大神”。然后这位姑娘说：”从你去年获得offer那天起，我就害怕我们会分开。你到重庆工作了，我决定二战考重庆学校，那是为了去和你相聚，现在你又要走了，我依然还是会去重庆读研，而这次不再是为了你！”。直到现在这一刻我才知道，我放弃的东西实在是太多，真的是太多。

怎一个惨字了得？

 既然决定去拥抱互联网了，那么就去互联网招聘网站投简历吧。于是我选择了定位为互联网垂直招聘的网站：拉钩网，内推网。并按照《JAVA程序员面试宝典》的指导写了一份自我感觉像模像样的简历。在拉钩上面和内推上面投一下子分别投递了10份简历，因为拉钩和内推都有一个规定：新用户每天投简历的上限是10次，这些简历都是之前最心仪的岗位，它们的Job Description都在8-15k这个范围，心里想想就鸡冻。结果一周下来，感到了彻头彻尾的失败，种挫败感扑面而来，这时候用李清照的那首《声声慢.寻寻觅觅》的词句描述最好不过，”怎一愁字了得”，这时我是”怎一惨字了得”？这首词是当时李清照国破，丧夫，沦落天涯，心情落差之时所创作，现在回味觉得还是挺有趣的。

 首先，第一个惨，是简历被刷的太惨。我觉得我的简历还算是可以的，明明按照宝典的风格来写的，而且和去年参加校园招聘会的时候使用的版本差不多，今年还做了版本的优化，增加了一些新学到的技能，还增加半年的工作经验。结果是这些心仪的公司和岗位连简历都没有通过。基本上是，在拉钩投了差不多40份简历，才接到2家的面试机会。在内推网投了接近30份，才得到1家的面试机会。在智联招聘投了接近60份简历，得到2家邀请去培训的机会。

 其次，第二个惨，是面试的效果很惨。第一家面试效果不好；第二家面试自我感觉还不错，可能是我要的工资太高，昨天发短信问HR,HR委婉的告知了没有通过面试；第三家最失败了，首先笔试做的不是很好，面试的时候，面试官觉得我简历造假。总之，来北京第一周只能用一”惨”字来总结。

详细细节

详细情况是：

 周一没有面试，心里很着急，但是没有办法，只能在华仔房间里做了一天的复习。顺便在京旺小区探探路，看看公交车站，计划好明天怎样坐车，准备路线。好在周一收到安邦保险打过来的电话，预约周二早上面试。然而周一有种想出去玩的冲动，想去看故宫，想去天安门看看。但是想为了明天有更好的面试效果，就忍住不去，回来看书。周一的北京天气还算是不错的，中午还有太阳，怪暖和的。

 周二早上一大早起床就去赶公交，可是还迟到，毕竟是第一天在北京面试，失误总是难免的。好在我在车上的时候发短信给了面试官，并且得到他的回复说没问题，安排我晚点面试。安邦保险绝对是一家高逼格的公司，高楼大厦，当然他们公司的主要业务是经融，IT部门不知道具体情况怎么样。面试过程不是怎么顺畅，我简历列举的并没有问到，他们需要的是写服务器端的JAVA程序员，而我简历上写的几乎都是Java Web技术，虽然说都是JAVA方向，但是他们更偏向于底层编程，这方面做的准备不充足。而且他问我在重庆的项目经验，貌似也与他们的项目不太符合。总之回答的不是很好，尤其是他问我为什么来北京的时候，我说北京是一线城市，想到北京来看看。他问我到北京，想接触什么样的公司，我回答：技术比较前沿的，还能带有一点挑战性的工作吧。然后面试官说：可是我们是经融的，我们经融是要求安全和稳定是放在第一位的。总之感觉面的不是很好，但是两位面试官都很平易近人。

 下午是中科软(与中科院没有关系)，地点在中关村软件园。早上面试完安邦保险，连歇都不歇就直接往下一家去，到了中关村，发现中关村还真的有很多IT公司，比如google,IBM,AMD等(都只是看到牌子)，想想今后要能在它们中的任何一家工作都感觉自己牛逼哄哄的。其中和我一起下车的还有一个学生样子的哥们，看样子也是来面试的，因为他也是边走边看百度地图。等我快到目的地时，他也到了目的地，我好奇的问他是不是来面试，他说是的，面试的是搜狐的主编。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搜狐大厦就耸立在那，确实真的很高大上，而且这只是搜狐的媒体部门，因为这栋大楼写着”搜狐媒体”几个大字，我在搜狐大厦旁边转了好几圈。终于找到我要面试的公司了，趁还有点时间，去吃饭，要了一盒炒面，等到快吃完的时候，这哥们也进来吃饭，闲聊了几句才知道。这哥们大四，软件工程，从大连那边来的，找搜狐实习岗位的。聊了很多，这让我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我的校招的情景，心中不禁一酸。最后相互祝福面试顺利之后就各走各的。

 中科软的面试过程自我感觉还可以。首先自己介绍下，然后面试官让我描述一下在重庆那边开发的项目，我把自己了解到的都描述了一遍。数据怎么从前端，通过ajax请求达到后台，后台的逻辑处理，向远程主机发送指令，然后再接收数据等等基本能够描述出来。感觉聊得还是挺轻松的，面试官问了我spring的IOC,AOP问题，这个回答的不是这么好，但是基本能够回答出那么个意思。最后面试官问我薪资。我的策略是，先不要直接给出直接的期待，我已经想好了如何和面试官沟通薪资这个问题了，并准备好了一些问题。比如谈谈公司的岗位制度，有没有评定岗位，岗位与薪资挂钩不，每年有多少次调薪机会，每次调的幅度是多少，公司有没有通信补贴，交通补贴等等之类的。面试官都很乐意谈，这一刻我觉得胜算的可能性已经很大了。最后我说出了我最终的期待：8K。并补充了一句：如果实际工资与期待的浮动10%以内是可以接受的！

 面完中科软，回来的路上顺便去了趟天安门，看到了天安门城楼，看到了毛主席像。北京4点半的天就让人有一种快要黑的感觉，这时无聊我就去了一趟中山公园，看了一次伟人孙中山，想起革命先辈的不容易，我这点挫折又算得了什么！出中山公园的时候，听到有礼炮响，虽然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北京天安门，但是常识告诉我，在天安门鸣礼炮要么是建国时候，要么是国庆纪念，现在国庆已经过了，怎么还有礼炮？不过还是顺着步伐从公园里走出来，发现一群人在围着天安门，武警还有解放军已经把来时的路封住了，不让人走，然后很多老百姓在这望着，当然还有很多老外。看着天安门的情景，让人想多的是北京人头真多，来到北京简直就是人挤人。很多人在那拍照，拥挤，探望，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感觉还是有什么活动的样子，期待能够有一场类似阅兵之类的仪式会更好。最后才得知，某国领导人要来访问中国，当时问旁边的人，他们纷纷都说应该是菲律宾总统，可是我看了下国旗，看到这是一张5白4蓝的横杆，左上角有一个太阳的国旗，这个国家要么是非洲国家，要么是美洲国家。等回来搜新网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是乌拉圭总统访华，可惜没有看过看到乌拉圭总统，也没有看到习大大。

 周三没有面试，去参加IBM高逼格的云峰会，第一次参加这么高逼格的峰会，尴尬的是，我竟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身份参加。因为以前公司工程师的身份参加，恐怕不好，毕竟已经不在前公司了，以学生身份参加，自己也不在是母校的学生，犹如泼出去的水一样，已经收不回。逛了一圈IBM的展示大厅，什么都没看懂，但是感觉都是黑科技。去听了两场分会场，什么都没有听懂，就听到频率最多的一个名词：BlueMix。回来补充了这下这方面的知识。

 顺便又去了一趟天安门。这次去了趟故宫，见识到皇宫的威严，想想现在都戒备森严的故宫，当年的紫薇见不到他爹是情有可原的，感觉小燕子凭轻功翻不过那故宫围墙也是情有可原的。不是因为小燕子的轻功不好，而是故宫的围墙实在是太高，比我读的初中，高中的围墙都要高。再一次看习大大迎接菲律宾总统访华，看到天安门广场降旗仪式。这时想起同样身在北京，别人做的是高档轿车，出门有保镖+武警+交警保护，住的是一环，今晚吃的是盛宴，而我的归宿还不知道在何方。

 周四早上要面试一家创业公司。约好了10点整的，因为它也是在朝阳区，所以以为8点半出发应该是没问题。谁知道，我等车就等到了9点半，尼玛真是急死人。最后到9点40的时候终于等不及了，必须改变路线，转了两趟才到那，还好，不是迟到的太迟，大致10点40多分到的公司。9点半左右的时候，我发短信给公司的HR,说可能会迟到，没有得到任何回复。到了公司那，先是做笔试题目，题目并不多，共9道题，主要有关数据库，JAVA集合。感觉笔试题目做的一般般，如果相对于一个在校生来说是比较好的，相对于毕业生来说只能是合格，相对于2年工作的人来说我的笔试效果可能太low。我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有一两个哥们已经在那做试题了，他们也是来面试的，他们交卷比我早。面试官面了前面两个，然后看了一眼的我的试卷，问”做完了没有?”。我答道”还没有，还差最后一道SQL题目”。”没事的，先简单的过来聊聊吧”，然后我的卷子没有写完，就进入了面试环节。首先自我介绍，然后面试官浏览了一遍卷子，”第一道题（字符编码转化）不会是吧?”，面试官看了我的技术技能，一个都没有问，直接看我写的项目部分，然后问我Spring Mvc的搭建过程。我简单的叙诉如何搭建的，感觉面试官不是很满意，然后他问我，如何接收前端传递过来的AJAX参数，我第一次回答说在request.getParamter();可以接收到，然后面试官纠正说其次可以直接接收参数的，这是我想到可以把javabean放在Controlle的参数里面，不过以前在公司看到全都是用MovelAndView来接收。经过这么几个问题，面试官有点不耐烦了，直接问我：”你的简历我貌似看过，你的简历我很熟悉，是不是在拉钩投的？”，得到我肯定的回答，面试官问我:”你是今年刚毕业的是吧？我看到你上面写有2年工作经验！”，我的心沉了一下，场面弄得有点尴尬。这是我心中的一个结，一直耿耿于怀，我 当时一直怀疑我是不是为了一次面试机会而简历造假，虚构工作经历。回来我仔细去拉钩看了一下我的简历，我投递到他们公司的是最新的版本的简历，工作经验分别是：2016年3月到9月在重庆的经验，2015年7月到9月在贵阳的实习经验。而且我还特意注明了，去年是实习身份的。只要是数学老师没有死得早的人都算得出来，8个月的工作经验嘛，非要说按年算得话，也就接近1年。我的简历并没有写”工作几年:2年”类似字样，而是具体写某某年某某月在某某公司担任某某职位，怎么是2年工作经验？

 可能是我交给面试官的是纸制简历，而那天来不及打印最新版的简历了，就交最新版的上一版本给他，面试官拿到的纸制简历与在拉钩投递的不同，就是我在拉钩网的简历加了去年的那段2个月的实习经验，而他拿到手上的简历没有那2个月的实习经验，我本以为那2个月实习的经验是微不足道的，因为那2个月确实没有做什么开发，只是接触一些开发的东西，看一些文档。但是后来为了拼凑经验，把那2个月的实习经验也加进去，一切都是基于事实。尽管如此，面试官也不用把2个月说成2年这么大的悬殊吧？

 最后面试官问我期待的薪资是多少。我想用和中科软一样的方法(套路)来谈谈薪资问题，先从岗位体系说起。然后谈到工资，面试官简单的解释了一下他们公司的工资问题，见到我迟迟不说出期待的薪资。他打断我的询问，说：”关于薪资问题，等下一面再聊吧，这一面主要是考察你的技术的！”，然后接着道:”我们公司的起薪是2500，以后还可以加。”，也不知道是底薪还是起薪，反正我也弄不清这两者的区别。此时我的内心是崩溃的。本来这周的面试状态就已经不好了，加上这次的打击，我的那份自尊心已经开始慢慢的下沉。到这是，薪资要求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这时已经”剥离了我天生的骄傲，排除了外界的干扰，还原工资的真相”。也没有什么可聊的了，直接走人，反正面试官也期待我走人。

 周五早上又一场面试，说是面试，其实是喊我过去培训，看到类似的职位基本是忽悠去培训的：

招聘岗位：

Java软件开发实习工程师

应聘条件：

1）大专以上学历，应往届理工类毕业生(在读学生需提供学生证)，致力于向IT互联网朝阳行业发展，有志追求高薪，高品质生活者;并愿意在北京工作； 
2）计算机（网络)、电子信息、软件工程、（电气）自动化、测控、生仪、机电等专业优先考虑； 
3）有计算机语言基础者优先，如：C、C++、C#、JAVA、.Net、PHP、VB等；

4.有钻研精神和学习能力，团队合作能力；

5）可接受入职岗前技能实训(根据个人能力在1-4个月)，实训费用可由国家正规银行提供助学贷款，正式到签约企业上岗并转正后分12期还款，真正的先就业后付款。岗前实训期间不用支付任何费用，并且每月享有项目提成补助（根据项目规模及自己负责模块按劳分配），实训期间由签约公司免费提供住宿（或住房补贴）。

技术方向：Android、Java

就职方向：项目经理、系统管理员、系统分析师、Java软件开发工程师、安卓软件工程师、Java Web>开发工程师、软件测试工程师、数据库工程师、云计算工程师、Web前端工程师

岗前实习特点： 
1）岗前实训前签订法律认可的就业协议，明确月薪待遇。

2) 由8年以上开发经验项目经理、系统架构师指导，参加公司的3-5个大中型的真实商业项目开发，提升项目经验；

3) 岗前实训期间无任何费用，每参与一个项目会有1500-3000元不等的项目奖金；

4) 岗前实训期间可以获得签约公司提供的1500元现金生活补助； 
5）实训1-4个月期间，免费提供住宿，员工公寓提供24小时热水，有空调。 
6）实训期满，与我公司或用人单位签订正式劳动合同、办理组织关系迁转、享受国家规定的保险福利待遇，园区部分企业提供京户；

7) 三年内不限次的进行工作安置，协议期间可以向公司申请调换单位，提供职业素质训练和职业规划；

 这种职位之前在51job特别之多，现在在智联招聘也能看到，可能是由于之前我狂点职位时没有看清楚就投进去了。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一听就感觉是一家培训机构，但是想想周五没事可以做，那就取会一会这类似的职位吧，看看他们究竟是怎么忽悠学生去培训的。然后想起，哎，以前不是想去黑马程序员么?何不顺便去黑马看一看?况且自己受了黑马那么多的恩惠，JAVA技术都是看着韩顺平，毕向东等的视频成长的。

 面试地点在中关村软件园，我预约好了11点的，但是昨天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来的时候没有带伞，走路极不方便，还有我的9分裤显得格外的寒冷。面试官问我学了什么技术，我就啪啦啪啦说了一大堆。注意面试官的套路，我说我简单学了SSH，他就问我有没有学过SSM。我简单用过hibernate持久层框架，他就问我用，没有用过MyBatis。我心里想，都是持久层框架，有什么区别么？从Hibernate过度到MyBatis不是什么大问题啊。幸好我说我学过Spring Mvc,不然我说我学过Struts没有学过Spring Mvc,他应该会说：”现在都不用Struts了，都改用Spring Mvc了”。这时候重点来了:”我们招的都是3到5年工作经验的程序员，你刚毕业，需要我们的项目经理带着做，我们包吃包住，没有固定工资，但是会有项目提成，一个月两三千左右……”,我大致是这样回答的:”我在上一家公司，免费三餐，而且已经提供一次技能和业务上的培训了，为什么现在还要培训呢？不可以直接做项目么?边做边学才能成长嘛！”，而且最让我憋屈的是他那句”鉴于你的基础还不行”，这技术基础面都没有面过我，就直接说我基础不行，这也太草率了吧?聊了一会儿，感觉也聊不下去了，同时也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因为我一直想看这些打着招人却忽悠去培训的他们的套路是怎么样的。好在面试官是和蔼的面试官，显得比较温和，人家也是混口饭，大家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行了，我也不用当场戳穿他，何必场面弄的那么的难堪?

剥离我内心的骄傲

现在让我们来剥离它内心的骄傲，排除外界的干扰，还原事实的真相–王自如

 这是王自如评测罗永浩的T2的开场白，当然王自如和罗永浩的那场辩论会，王自如被KO的很惨。对于罗永浩，有时候我是罗粉，觉得罗永浩很牛逼，有时候是罗黑，感觉罗永浩就一SB。

 经过这么一周的经历，让我感到10月份的北京，并非金9银10,因为学生时代的黄金时期已经过去。现在正迎来寒冷的冬天，昨天冷的发抖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互联网的招聘应该也是进入了寒冬，在内推群看到网友说，今年的行情不好。我来北京的希望是8k,上下浮动10%都是可接受的范围。但是这一期待被内推群的一群人讽刺一通，说原来北京这么高，北京行情这么好等等。可是问问在深圳的哥们，也觉得这个价位很适合，甚至偏低。华仔的建议是10k+。另一合租的哥们也觉得8k不高。去年我获取的御家汇offer，开出的工资都是5kx15了，而且目标是长沙。我觉得在北京8kx12不是高价位了。但是一周下来渐渐的剥离了内心的骄傲，排除外界的干扰，还原工资的真相。并非每个人都可以去互联网公司，虽然我定位为互联网公司，但是在内推网+拉勾网投的简历应该达到60份左右，结果才有3家面试机会，并且表现不理想。 智联招聘投了60份左右，得到两家培训机会，昨天一家。今天约好了一家，有人说那家是培训，有人说是外包。无论是培训还是外包，为了那”真爱生命，原理外包”，所以今天不去，在家写博客。投简历的效果并不明显，好的简历结果应该是每天有两场面试机会才对，而这排除培训机会，5天获得3家，明显不合格。北京并不是每个人的北京，互联网也不是每个人的互联网。

 现在要做的就是调整的简历，做好下周投简历的准备，简历能够要从头再来，迎战下一周。

2016/10/22 于朝阳京旺家园